总第（4605）期｜总编：觉斓｜主编：铁骑
原创诗歌｜配图： 网络
十载从军路
文/贾志义
有人说，当了兵的人可能会后悔一阵子，没当上兵的人，可能会后悔一辈子。我确信此言不虚。当兵的经历是一笔巨大的人生财富。
解放军是一所毛泽东思想教育的大学校，可以学到许多别处学不到的优良品质和蓬勃向上的气概。会积聚一身正能量。比如严明的组织纪律性，不折不扣的执行力，吃苦耐劳的顽强，勇于自我奉献的牺牲精神，等等。都会对走好人生道路起到十分积极的作用。
我是1978年从巴彦淖尔盟乌拉特中旗应征入伍的。一直在内蒙古军区独立师（后改为陆军30师）炮兵团服役。1985年百万大裁军30师被裁撤，我于1987年底转业到地方工作。十载从军，为我的成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说，所取得的一切成果与有从军经历有很大的关系。部队至今令我无限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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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踏征程就感受到十分的温馨
我是东牛犋村建国以来第一个参军的。1978年3月16日，村里敲锣打鼓欢送我参军。之后我乘车到了旗政府招待所后，新兵集体洗澡后发了军装。旗里开欢送会后，3月18日乘大巴到五原火车站9点多登上闷罐车一路东行，走走停停，晚上8点才到包头兵站。吃晚饭后，又登车东行，到呼和浩特时已是深夜一点。由于气温骤降十分寒冷，我感冒发烧，接兵的宋振民班长把他的皮大衣脱下盖在我身上。我看到他和其他没发军大衣的新兵一样，冷的直哆嗦，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在呼和浩特站，团里派来几辆大卡车接新兵。接兵的副连长高如行又指示让本应坐驾驶室的宋班长站在外面，让我坐在了驾驶室里。由于外面积雪较厚，不到50公里的路程走了2个多小时。到了崞县夭朱家滩营地，已是凌晨3点多。我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冻得直跺跺脚，不时打牙磕，心里很不是滋味。责怪自己病的不是时候，很愧疚。
当年到炮团的我们那批兵共163人，从北京接了80人，从乌拉特中旗和乌拉特前旗接了83人。最后提干的只有3人，且全是乌拉特中旗的。我和乔树亮，道尔吉3年后提任排级干部。也算为家乡添了一丝光彩。
新兵集训分两个连，分别由任长安郝存元担任。我分到一排三班，排长刘松武，班长是贾新田。集训只进行了一个多月。我因体质较弱，投弹成绩较差。第一次投实弹，因害怕手抖，竞投在侧前方17米处爆炸。在场的连排领导只说了一句“这个熊兵怎么搞的”？也没过多指责。之后，我下狠心，中午不休息，把宽背包带一头拴在树上，一头拴住教练弹，使劲反复拉投练臂力，最后总算过了关。
4月22日新兵下连，我被分到指挥连。这是全团编制最大，干部最多的连队。指导员尹全生，连长郎成亮，副指导员陈之昌，副连长王绪良。司务长張国安，技师姚斌，电台一台台长孟献东，二台台长崔振杰。干部报务员何耀清，李占坤。一排长張传华，二排长文海录，三排长常宝勋，四排长荣任平。我被分到三排（有线排）八班。班长支喜喜，副班长丁欢成。六班长高占队，七班长袁有清。八班是总机班，轮流在连队训练一周，到团部总机值班一周。比别的班要轻松。但训练科目考试是一样的。由成绩说话。同样因为体质较弱，开始成绩很不理想。500米收放线，5公里班架线，攀登固定（徒手爬上六米电杆，跳下来跑到20多米的另一个电杆，带脚套爬上去，把电线架好，再跳下来把电线固定好，一分钟内完成才是优秀）。这些都需要较强的臂力和体力。排长和班长就鼓励我，说只要有恒心，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在正常训练就很累的情况下，我利用业余时间每天抜单杠，做仰卧起坐和俯卧撑不少于100个，硬是让各科成绩达到了优秀。
在值机时，我利用一切空闲时间看书学习，也写点小诗文向报社投搞。七一时在乌兰察布日报发表了一首28字的小诗。寄过来1元5角稿费。团政治处主任史善顺得知后对政治处的人说，新兵贾志义一个字就值5分钱，你们写的值几个钱？
这时尹指导员和郎连长也找我说准备年底让我接连文书。当年就能绕过副班级直接成正班级，我当然暗自高兴。
之后不久，更好的事又找到我头上。团政治处宣传股长李国才带一名干事到指挥连了解我的情况，回去汇报后，政治处下调令让我12月25日到宣传股任新闻报道员（正班级）。满打满算我在指挥连只呆了8个月。
二、新鲜感产生的喜悦与压力大产生的恐惧并存
到政治处报到后，史善顺主任谈话时介绍说，之所以急于调我来，一是因为新闻干事焦国瑛马下要下连任职，二是新闻报道员岗位已空缺多时，找不到合适人选，以前先后有两位报道员因写不了又退回了连队。新闻报道工作任务繁重，师里要求各团每年要在军内外省级以上报刊电台发稿20篇以上。我听后大吃一惊，想打退堂鼓。与其被退回不如早点要求回连，肯定也能当文书，过一段人家配了文书就另当别论了。恰巧元旦《战友报》发了我一首爬山调歌词。政治处的说怎么干不了，来不到一周就发了一篇。史主任在会上表扬了我，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对能否完成任务很恐惧。更要命的是，此前的是新闻干事带着一起干，原本指望焦干事把我带上道就可能会好些，现在只留下我孤苦伶仃地摸索，难度可想而知。我让压力催得晚上很晚睡，白天也不停地看书学习，练写新闻稿。可是快3个月了，再连一篇也没发表。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后，我到焦干事任职的六连采访，在他指导下拍了一组临战训练的照片，也写了新闻稿。后来《内蒙古日报》发表了一张照片，内蒙古电视台图片新闻里也选用了几张。这样总算把一季度的任务完成了。以后到哪找来下锅，我当时写新闻稿水平也不过关。团领导也发现了我这方面的欠缺，史善顺主任和团政委赵明商量后就决定派我到报社学习。我说上稿任务完不成怎么办？领导说来日方长，今年干到啥程度算啥。经多方联系，省级报刊都去不成，最后乌兰察布日报答应吃住问题不好解决，住可以在大办公室一角放个行军床，吃的问题不好办。恰巧我们高清华副团长的哥哥是乌兰察布盟粮食局有招待所，床位都让上访等落实政策的人占满了，耒食堂吃饭没问题。这样，我就在乌盟报社边学习，边协助梁五伦编辑负责一个专版选稿工作。报社和政文部的领导也毫无保留地给予指点和多方关照。四个月后基本熟练掌握了新闻稿的写作。团里原准备让我学到年底，可我对完成全年上稿任务着急，就在9月初回到了团里，马不停蹄地白天下连采访，晚上加班写稿件。因压力过大，落下了神经衰弱的病根，一直延续至今。这一代价换来了当年超额完成了省级以上报刊电台的上稿任务，包括地市级共上稿77篇。被内蒙古军区政治部评为新闻报道一等奖，奖励了一台熊猫牌小收音机。
由此讲到新闻报道工作，后来我提干在连队工作一年半后又到政治处宣传股任宣传教育兼新闻干事。1978年后师里新闻干事先是褚超，后来白占先，之后赵斯江（后官至《战友报》社总编行政正师，文职正军。）郭云集。白占先（是乌盟人）转业后官至副厅级任内蒙古自治区信访局副局长。在他当师新闻干事时，各团新闻干事一团王飞雄，二团刘茂华，三团王桂树，炮团是我。四个全是巴盟人。一个乌盟人领导四个巴盟人，让全师的新闻报道工作风生水起，受到军区政治部的充分肯定。我也曾因新闻报道取得点小成绩荣立三等功一次。
三、团首长都特别好，对我也非常好
我刚到团机关时，团长王希武，政委赵明，副团长高清华，林友斌。副政委姚景文，常建民、后调耒武有德。参谋长薛怀珠，政治处主任史善顺。以后陆续任政委的有武友德，冯峻岭。任团长的有特古斯，杜启文。任副团长的有李建仁，梁德成。任副政委的有史善顺（后上石家庄高级步校毕业又任三团政委）后又把师里组织科一位副科长任耒。陆续任参谋长的有王克明，范荣光，屈天梁。陆续任政治处主任的有申良，冯峻岭，赵天法。任副主任有邢仁良，周合，張瑞，窦松波。任宣传股长的是张华为，李国才，宁玉德，張世和。电影组长韩海宾（后由周建荣接任）放映员顾春光，潘建中。我与宣传股的人整天在一起，关系处的一直很好。
1980年去上军区教导队，1981年5月提干到9连任了一年多司务长又到宣传股当干亊。在团部与团领导接触机会多，团领导人都非常好，关心爱护下属，许多都是我人生道路上的贵人。限于篇幅，难以尽述。这里只介绍印象特深的人。团长王希武是从38军调耒的，军事素质特棒。36岁就当团长，在全军都比较少见。后从炮团调守备六师，业绩突岀，准备提师参谋长，北京军区政治部来考核也很满意。这时有人反映他私下讲过“无条件保持一致与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是没多大区别的”。考核组找他核对，提示性问，你不大可能说这样的话吧？结果他说有过一次。回去汇报后因此被高层否决，并让立即转业。被分配到山东德州一个县任统战部副部长。实在太可惜了。后来我到山东出差，通过省委组织部多方联系打听到了王团长的转业地，准备去看他，才得知几个月前王团长已去世。悲呼哀哉！为什么正直之人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政委赵明是山西代县人，当初仕途特顺。提排长不久，直接当连指导员，之后28岁直接当营教导员，37岁当团政委。正团之前没当过副职，提副师之后又到两个军分区任政委十多年，足见人品能力有过人之处。但也与副军无缘，有点可惜。
武有德政委因曾参加过整内人党专案组工作，被不明不白免职待分配好长时间，后到军区军史办帮忙。因本身没任何问题，最后总算提任副师。团长特古斯是达幹尔族，让在一营服役的儿子沃寅锋喂猪，满有境界，为此，我写了一篇报道在报刊发表，反响良好。史善顺主任特别爱才，为人才成长竭心尽力提供条件。在对顾春光和我的提抜问题上也曾想过一些铺垫办法，虽然没起实质性作用，但这分情义令人难以忘怀。申良主任也给予过我许多关怀，赵天法主任对我也很好。我想单讲一下团首长冯峻岭的故事。他是部队整编时从守备二师六团耒独立师炮团的。据说在六团当排长时，因整内人党团政委邱成被关起看管，别人值班时，邱政委想要水喝，非但不给，还冷言相对。他值班时，给端了一缸子白开水。后来落实政策邱成任守备二师副政委，1981年任独立师政委。冯政委一直没去找老领导，邱政委也不知当年给端水的排长到了何方。1983年在炮团一营任教导员的冯峻岭已被确定为转业对象。邱成政委到一营检查工作时认出了当年给一缸子白开水的人。问冯有什么打算，冯说准备滚蛋转业。邱政委回师部之后就从转业名单中把冯置换了岀来。1983年初提冯任炮团政治处主任，一年后又直接提任炮团政委。一缸子白开水得到这样的福报，谱写了一曲人品厚道的颂歌！令人没想到的是本应大展宏图的冯政委年底要求转业，上级开始不同意，后在夲人执意要求下被批准。转业回到河南平顶山市叶县任副书记，后又升任县政协主席。谁说这又不是善良的福报呢？！冯刚转业，百万大裁军启动，转回河南的都是降三级安排职务。副团长梁德成是中越自卫反击战下来的，转业回去只给安排到县经委下属水泥厂任副职。时也，运也，耐人寻味。宣传股的历任股长，干事也都非常好，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战友情谊。不少人一直交往到今。尽管我以文字功底见长，工作认真负责，但也有个性太直，比较懒散等毛病，团首长和周围的同事都很宽容。对我都非常好，令我终生难忘。
四、经历了几件相对出彩的事
入伍后，因军队干部制度改革，直接提干的路被堵死。只能通过上军事院校或军区教导队培养后才能提干。1980年内蒙古军区决定在教导大队举办一期240人的培训班，开始定的条件班级22周岁以下。我和顾春光正好刚超了几个月。后来又发补充通知，优秀班长可适当放宽，这样就符合条件了。经严格的考试程序，炮团的我和顾春光，道尔吉，陈巴特，宋国平，高海被录取。我开始在通信队三班学习了一个月，后主动要求从毫沁营的教导大队调回市区内的后勤司务长队。因市内条件优于教导大队夲部许多。培训结业后，由军区黄厚司令员政委刘一元签发任职令（此前提排级团长政委就能签任职令）。我被分回炮团三营九连任司务长。当时三营长是李树启，教导员窦松坡（之后由陈冬景接任）副营长杨明照，副教导员張华为（后由孙建军接任）。九连连长高如行，指导员欧阳伟根（后由郭富接任）副连长冀福林，副指导员丁豹。一排长王海珍，二排长唐春寿。全连才55人。炊事班长田革修是七三年入伍的志愿兵，给养员是張建宝（后由宋国金接任）。到任后，连领导对后勤工作十分重视，让我放手开展工作。当时我确定的基夲工作思路是对上多方协调，争取重视支持；对下放手依靠，激发各种潜能；对己严格要求，不搞任何特殊。对给养员和炊事班只提工作目标和原则要求，不管具体事务，不忙时帮厨干点活儿，当甩手掌柜，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看书学习上。实践证明效果很好
。1982年夏，内蒙古军区后勤部在九连召开了现场经验交流会，为团里争了光。军区后勤部陈副部长看上了我，想调我到他手下工作，因我未积极争取，被搁置。现在看来有点犯傻。
1982年秋，师里要召开精神文明建设表彰大会，抽我到会议材料组配合宣传科组织科撰写材料。这段时间虽然很累，但很有收获，有幸直接与师领导接触，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当时师长是秦志邦，政委邱成，政治部主任扎拉根，参谋长張绍武。宣传科长师西强，组织科长刘海瑞。这些领导都很有水平。張绍武参谋长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嗓音洪亮，精力旺盛，充满朝气。听曾在老四团工作过的同志讲，他当战士时被确定复员，军区和师领导到车站送行，由他喊口令整队，这个时候还保持着昂扬的激情，领导觉得让这样的人复员可惜，就从火车上叫他下来，留在部队提了干。1983年由参谋长提任副师长，4个月后升任师长。他是独立师番号改为三0师的首任师长，也是末任师长。裁军后又到内蒙古军区任副参谋长十年。这样能干的人没升少将，委实可惜。
在师材料组期间与霍凤鸣一起整理了一些连队的经验材料，也写了一些会议其他材料。受到师领导好评，邱成政委和扎拉根主任想留下我，因我在这期间对组织科一位副科长的作派严重看不惯，担心放到他手下会很难受，就在宣传科大办公室给炮团武有德政委打电话让他想办法尽快把我要回去。当时在场的一位干事说，别人想来还来不了，这小子还牛的不来，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看来，当时的举动也很傻，师政委与政治部主任看重，来了他又能把我怎样？结果回团里调政治处几个月后，那位副科长耒炮团当了副政委，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了，让人很无奈，命也！
当时全军大力倡导培养两用人才，团里对这项工作高度重视，宣传股长張世和带领我们冲锋陷阵，各营连积极配合，工作成效明显。内蒙古军区政治部宣传处副处长杨德义带干事王焕承王金喜前来总结经验，师政治部曹副主任带干事李世明陪同。经验材料由我和李世明共同商定提纲，我写初稿，他润饰，一个晚上完成，杨德义副处长把关定稿，后在全军区转发。后来北京军区副政委曲竞济到炮团视察，给予高度肯定。当时我用海鸥牌120相机边倒退着跑边调焦距边抢镜头，排了一个胶卷，冲洗出来一看，只有三分之一清晰，三分之一对付着能用，三分之一影像太虚用不成。当时，内蒙古军区决定在炮团召开现场经验交流会，军区政治部领导，宣传处郭毅处长，师政治部领导都亲自前来指导。师宣传科长带干事刘国庆，李世明等人前来指导布展、解说词及有关材料的准备工作。现场会开得十分成功。师科长回去不久就破格升任师政治部主任。
1983年底，独立师番号改为陆军30师，1984年3月，我从政治处到四营十连（原老三营七连）任副指导员。当时连长程志维，指导员郭金杰，副连长闫德顺。这些同志工作能力都特别强，都很优秀。连队的各项工作在全团名列前茅。
10月份，师里决定与内蒙古大学共同举办一期部队大专班，经考试选拔了50多名学员脱产到汉语言文学系学习2年，学费师里和个人各承担一半。炮团我和顾春光，呼群，赵春光有幸入学。这两年多的学习，让知识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在学习期间我与顾春光，呼群同时参加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党政专科学习顺利取得文凭。从1986年10月到1987年10月，一年考过了三年的12门课程。我各科成绩高得87分，最低的一门民族理论与民族政策67分，次低经济管理类79分多，总评79分。有关方面让我写一篇谈自学应考体会的文章，我以《拉大网，甩石头，捞稠的，撇浮由》为题，文章在一些报刊发表，反响良好。
上学期间部队被裁，大部分人1986年转业到了把方，有些调到偏远的边防部队。当时军区宣传处长杨德义（后官至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呼市警备区政委）想把我调到宣传处，因编制已满，协调后勤部系统之后周转。在进展之中，施志高主任去大兴安岭林区指导火灾扑灭工作，军区向北京军区上报转业名单时没有把我撤出来。后经协调答复，如后勤部系统有转业到内蒙古的连职干部仍可置换。偏偏没有。杨处长又问我愿去守备六师也好办。我因当时孩子半岁多，没人看就决定转业。结束了十年从军路，1987年12月7日到内蒙古地震局工作。1989年任党组秘书兼文秘科长。当年因内蒙古纪委，直属机关工委，内蒙古党委组织部选笔杆子，都想调我去工作，我权衡之后到了组织部，一干就是22年，又到党史研究室工作到退休。
到地方后一直坚持业余写作，先后出版个人专著诗集5部，论文集1部，编著全国领导干部公选竞岗教材《笔试面试一夲通》和内蒙古公务员考录辅导教材2部，参与编著党建论文和党史类著作多部。2008年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之前之后还成为中国诗歌学会，中国音乐文学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现任中华诗词学会理事，内蒙古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
回顾十年从军路，深感此生不虚度。万丈高楼平地起，部队打下好地基。是解放军大学校的培养为我不断开辟新境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再次对部队所有给过关爱的战友致谢并敬礼！
【作者简介】贾志义，志一。原中国人民解放军51147部队政治处干事。
